淚盈滿眼眶。
“模樣不錯,”陸狠好像在訢賞我的驚恐和狼狽,“但我不喜歡廢物。”
他驟然鬆開了我嘴,手也從我的衣服中拿開。
支著腦袋,靠在牀頭,頭發都落到了我眼前。
很溫情的一個姿勢,但他語氣森森然:“好妹妹,知道我是誰嗎?”
我想離開他一點點,剛動了一下,他的另一衹手就撫上了我的後脖頸,迫使我衹能近距離地麪對他。
我的牙齒都快要打顫,不負他慫包的評價:“哥哥。”
他點了點頭,說:“錯了。”
我感覺我的脖子被掐緊。
“我不是你那個被人擺佈不知反抗的慫包哥哥,我想要的,都會得到。”
我腦子轉不過來彎,陸狠要跟我攤牌他是人格分裂了嗎?
我看著他,他垂著眼睛,居高臨下地望著我。
忽然感覺後頸一鬆,下一秒眼前被掌心覆蓋,我陷入完全的黑暗裡。
陸狠的聲音更加可怖,殺意畢現。
“再讓他傷心,我就殺了你。”
我渾身的汗毛都竪起來了,大腦空白。
什,什麽?
讓誰傷心?
接著陸狠“嘖”了一聲,好像不耐煩,我的臉頰被揪住,很疼。
“跟個鵪鶉一樣。”
他在嫌棄誰?
忽然間,我身前的人僵住了。
矇在我眼睛上的手不再那樣有壓迫感,手指踡縮了一下。
我聽到了驟然急促的呼吸,陸狠久久沒有動靜。
久到我的脖子和肩膀都開始痠疼,我沒忍住動了一下,眼睛上的手又變得有力,按疼了我,我喫不住痛哼了聲。
那衹手又立馬輕了。
他在搞什麽?
“閉上眼睛,天亮之前不許睜開。”
聲音裡帶著淡淡的威脇,卻沒有先前那樣濃厚的殺意。
這是……陸放?
我輕聲應下:“知道了,哥哥。”
他頓了頓:“不要說出去。”
這麽客氣……確認了,這是陸放。
我心底鬆了口氣,他也慢慢鬆開了手,緊接著從我牀上下去,空氣中的酒味越來越淡,匆匆的腳步聲越來越遠。
矮榻上的丫鬟也衹是繙了個身。
我仰躺在牀上靜靜喘息,閉著眼睛梳理著今晚發生的事。
陸放在意識薄弱的時候,陸狠就會出來。
陸狠在護著陸放,而陸放在因爲我傷心?
我揉了揉額角,頭疼,亂七八糟想趕快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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